不是体育课上教的吗,她又不是故意的,这可不能怪她!
瞧着男人的情况有些不对,斑竹心虚,到底还是悄悄给校医院打了电话。
斑竹在树下叽里咕噜描述着,也没说清。躺在路灯下的男人,扶着灯柱,靠在上面。咧开嘴,一口牙在凌乱的胡渣中,白白的。原想笑笑,不成想扯到伤口,疼的弯下了腰。
呼呲呼呲的声音,越来越重。
“喂,你没事吧!”斑竹有点拿不定把握,好容易才跟那小护士说清楚了地,可看着这人神叨叨的,她会不会白费功夫了,“大哥,1+1等于几,你还知道吗?”
男子在晕过去前,视野里还是那双狭长的眼,透露出的关爱。他一个呼吸不顺,就栽倒在地。
“天啊,这可咋办?”她可不敢乱动,骨折搬人是会出人命的,教材上有写。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校医还是校卫带过来的。主要护士们不认路,在学校转悠许久,打电话又无人接听,吓得几个年轻的护士以为出人命了,赶忙找了校卫带路。没想到的是,还遇上一群人。这下几个护士,都觉得真遇上事了。
一大群人急急忙忙朝着女生电话描述的地方,赶去。
斑竹看着这一大群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