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这边请!”
斑竹也不管他跟是不跟,不过量他也不敢不来。
“伸手,我给你看相!”
“嗯?”
“老祖宗规矩,但凡敬香者,无论老幼贫富,皆赠与!”
“必须吗,那可以让严道长来吗?”泰昊可看得出这丫虽不至于不学无术,但怎么也不像是会看相的。
“严道长外出,他们都没在!”斑竹瞟了眼,提起毛笔随手画了一幅凝神符,“怎么所求非分,人生应当知足常乐?”也不等这人啰嗦了,熟练的折起符纸,“既然施主不愿意,这是凝神符,聚气凝神效果极佳!”
斑竹将符纸推到他手边,指着厢房门口:“施主,二维码在房梁立柱上,支付即可!”
泰昊看着她对着厢房内的挂像,上了清香。脱下外袍,套着校服,穿过他身旁出了厢房。
“狗子,你还不走吗?”明明已经消失在过道尽头的人,伸出一只脑袋,嚼着汁水丰富的梨,瓮声瓮气的,“道观这儿可不留宿哟!”
狭长的双眼轻佻,漫不经心的话语,与刚刚的她千差万别,他恍惚中都不能确定那个才是真的她。
“傻了?”
抵在额间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