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不见,只感觉他在叫自己,让自己离她近点,再近点!
斑竹怂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两个她!
一个拼了命的想将她拉回来,一个死命的拖着她往前进!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了,她怕了,她真的怕了!
恍恍惚惚中,斑竹想起了兔哥留给她的木珠。慌忙抓住它,死命捏在手里,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长了出来,指甲盖划到手心,痛的她冷汗直冒。
强烈的痛感,伴着若有是无的香气,她一下就回过神来!
离着薄膜不过两指,弹性十足的膜上张力衍生。
薄薄的一层向外试探,像小孩的指头,慢慢向她伸出。斑竹看的仔细,双腿不自觉往后退。
突然,薄膜上幻化出一张血盆大口,直直的向她袭来。
吓得斑竹噌的往后退去,左腿不小心被扳了一下,圆滚滚的在地上转了两圈。
薄膜上的大口渐渐恢复平静,里边的雾气汇聚在一起,慢慢的从里边走出一人。
黑衣长裤,面容凹陷,一双鹰眼,皱纹堆在眼尾,十足一副苦酸刻薄像!
斑竹捂住嘴,瞪圆了双眼。雾气里的人带着薄膜,向她走来。弯着腰,向她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