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吧,让属下替你打先锋!”亲兵队正忍不住劝道。
重伤至此,秦庆之还能微微一笑,他道:“骠骑军从来都只有战死的主将,没有临阵退缩的主将。”
轻策战马出列,秦庆之在阵前缓缓而行,他改为面向眼前数千轻骑,这其中还有不少人正在包扎伤口,而伊稚斜十几万大军,则被他丢在身后。
“将士们,就在方才,本将亲手斩杀了赵信这个叛国贼,在大将军之下,任何人斩杀此人,都足以一战成名!本将从军七载,六年前被选入骠骑军,自那日起,便无一日不想沙场建功。六年了,本将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军人,荣耀向来都跟马革裹尸密不可分。今日本将有此战功,足以青史留名,是以,本将已经死而无憾!”秦庆之手指向背后的伊稚斜大军,大声道:“现在,伊稚斜就在眼前,本将无天纵之才,却也想将此人斩落马下,若能如此,必能光宗耀祖,便是死了,也能在忠烈祠里永享后世香火!将士们,告诉本将,尔等想立此功吗?!”
“想!”数千将士齐声吼道。
秦庆之绕有意味一笑,继续大声道:“你们都想,不错!不过可惜,你们没份!为何?因为本将已视伊稚斜人头为囊中之物,尔等没有机会了!不过,若是你们能冲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