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帝王家,秦兄放心,我虽不才,但居其位谋其政,这还是可以的。”窦非肯定道。
“我相信。”秦城将煮好的酒盛于酒樽,递给窦非。
窦非接过秦城递过来的酒樽,饮了一口,放下酒樽,忽然长叹一口气,脸上流露出几分落寞,看着秦城说道:“秦兄可还记得当年在闽越之时,你我在驿馆对月饮酒,说的那番肺腑之言?”
“自然记得,大丈夫需不辜负一身才学,敢于以命赌天下。”秦城尝了口酒,悠悠说道。
窦非盯着秦城,“正是秦兄当日那番肺腑之言,让我下定决心,入仕参政,这些年来,我先是随秦兄推行新法,而后在秦兄的首倡下与董仲舒研究新学,之后与秦兄一道平定西域、面对四面烽火。几年之间,苍天不负,让大汉天下变了样,国富兵强,灭了匈奴,使乌桓三族俯首称臣,据有草原,更将百越变成大汉的后院。这其中,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每一件都有秦兄的死力大功。而今,天下太平,我窃据高位,放眼四海,竟有无事可为之感。若是秦兄仍旧在前,我又怎么有如此迷茫之感?秦兄,你当真不愿出山了么?”
秦城呵呵一笑,为窦非把酒斟满,“你看我这安国候府,这一年来新住进来一位公主,两位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