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该说的我自然会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干一天活还能赚一天工资呢。”
郑白说完便走了。
许梓涵被冷落了,撅着嘴巴不高兴,但她也没有办法,也似乎已经习惯了。
因为太缺人手了,这回新服务员都不考核了,老服务员大致带着大家演习了一遍,并说,如果有做不好的地方,随时到工作间找她,其他人便赶鸭子上架各自上岗了。
虽然出了那样的事,网上也都有新闻,可似乎客人们也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就像每天新闻都会报道有人自杀一样的令人不值得关心,甚至还没有一个明星生了孩子关注的人多。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三天,三天里郑白学习了很多客房服务方面的事情,他发现,看似简单的谁都能做的客房服务,其实还有很多技巧在里面。
比如遇到难缠的客人如何应对?客人半夜有一些特殊需求要怎样更好的帮客人解决?还有的客人深更半夜跟他们服务员要特殊服务的,这些,对他来说都感觉很新鲜,也很有挑战性,郑白学习、锻炼的乐此不疲。
三天后的一天早上,有人告诉郑白,酒店大堂有人找他,他便从八楼下去了。
大厅里有个六十多岁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