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刷的冷了下来,漂亮的杏眼“嗖”地飞出眼刀,好像在说,智障啊?连温度计都不会用?还是把她当智障?
郑白心下一紧,眨眨故作无辜的眼睛,笑着说,“呵呵,开个玩笑”。
麻溜老老实实把温度计放自己腋下去了。
“有开水吗?我给你冲点感冒药,我看你的样子,应该不用上医院,吃点药就能好”。
江东西一边说着,一边找热水壶。
郑白蔫蔫地说,“电水壶在厨房台子上,今天因为忙工作忙了一早上,加上又头晕、头痛,还没来得及烧水”。
早上出去吃的早点,所以没烧水,被他说成那么可怜的惨样儿,好意思?郑白自己心里笑自己,但面上一直用着一双纯净的,萌萌的眼神看着江东西在屋里忙活。
她先接水、烧水,然后打开橱柜,找了一个碗出来,把颗粒药倒进去。
她很聪明,先是烧了很少的水,所以不到五分钟水就开了,很快给郑白冲好了感冒颗粒。
郑白看着她端着感冒药,还格外又端了一杯温水朝自己走来,他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
一个人在大城市孤孤单单的打小工,赚那点小钱,可能很多人都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