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江东西被吓到,于是忍着手臂上皮开肉绽的痛感,笑呵呵地对江东西说,“没事,没事,不怎么疼!”
“你额头都疼出汗了,还不疼?”
这时,知道自己闯祸了的铲墙师傅赶紧从架子上下来了,一脸慌张地说,“哎呀,真是对不起,这可怎么是好呀?”他担心自己担大责任了。
“走吧,我们立刻去医院!”
江东西没有回应铲墙师傅,拉着郑白就往外跑。
郑白其实真的感觉越来越疼了,但是,他看着江东西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就莫名的觉得幸福,这幸福至少能削弱一半痛感。
他们两个走到电梯里的时候,郑白手臂上的血滴滴答答,虽然不是特别多,却也间接滴了一路。
江东西的脸色有点发白,生活中也没见过这场面,她突然想到什么,从自己脖子上解下了一条丝巾,然后绑到郑白的手臂上,她用尽了浑身吃奶的力气,给他绑得特别紧。
“啊!疼,疼,嘞太紧了”郑白叫着。
“不勒紧就起不到止血的作用了,这个疼你应该能忍住吧”。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其实他是说她嘞得太紧,他伤口更疼了,不过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所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