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戴绿帽子,就跟我自己被带了绿帽子一样难受”。
我拍了拍王岳的肩膀说,“知道了,知道了,但是,我们是人,我们不是神,我们能做得非常有限,现在你能做得,只有装不知道”。
王岳又叹了口气,最后也只能点了点头说,“我尽力”。
这一次谈完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王岳没有再跟我们说起这件事,想来他是不想给我们增添烦恼了。
只是王岳工作更拼命了,他说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忘记那些烂事儿。
………………
日子一晃又过了半个多月,有一天我和江东西在路过风尚苑民宿的时候,我因为念旧,顺道拉着江东西走进去看看。
结果没想到,原本的金玉民宿接待处已经人去楼空,牌子被卸下,并且门上还贴了法院的封条。
这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有这么大的变化令我挺震惊的。
我立刻给白晓打电话,白晓很快接了。
“喂!白经理啊?我今天路过风尚苑民宿,看到这里怎么被法院贴了封条?怎么这么严重啊?金玉民宿怎么了”?
白晓是金玉民宿培养出来的,因此提到这件事,他也非常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