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看着她拉我的手,我心里很是抗拒,可是,我又觉得我好像没有理由拒绝她了。
结婚是我答应的,我想要当婊子,就别立牌坊了。
于是,我乖乖地跟着她,任她摆布,她拉我上了她的车。
我觉得气氛很尴尬,就说了一句,“你真的能忍受我心里没有你吗?我现在还忘不了江东西。”
这是我的实话,我觉得自己为了魏知夏的钱跟她结婚已经很卑鄙了,还要骗她的话,我有点做不出来。
我想着一般的女孩儿听到这话,肯定会难过吧,结果魏知夏却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啊,刚离婚嘛,等过一、两年,或者两、三年,到时候,我们有了孩子,再提起江东西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恐怕要多想一会儿才能想起她是谁呢。”
“会吗?”我这样问自己。
“当然了,到时候你的内心都会被我和孩子的爱充满,不会再有其他不相干的人的位置。”
不相干的人?江东西会是我人生中不相干的人吗?我觉得永远都不会,我想,她会是我心尖上永远都抹不去的朱砂痣,而且还是那种,随时想起来,随时都会让我心痛窒息的人。
但这些话我没必要跟魏知夏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