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夫顺想了想:“刘镇,我看这样吧:咱们一人拿两千,剩下的一万六呢,十二个副书记、副镇长平均分,每人是一千三百三十三块三毛三。”说到这里,还没等刘全友表态,叹了口气,又自我否决了,“我看,这种困难时候还是不要搞特殊化了吧!副镇级也一人两千吧!不够的部分让陈兔子先掏点!”
刘全友黯然道:“计书记,那就这样定吧!”摇摇头,又说,“这一来,我那两个孩子的学费又不知该到哪里弄去了!一年一个,两个大学生啊,学费还都那么高,这日子让我怎么过呀?!”说着,眼圈竟有些红,用手背揉了揉。
计夫顺心中不禁泛起同情的潮水,脱口道:“全友,要不你这次就拿三千吧,我少拿一千算了!”
刘全友没想过占计夫顺的便宜,忙推辞:“那咋行?你的日子也不比我好过!”
计夫顺益发大方了:“刘镇,我的日子总比你好过一些。我老爹是离休的老干部,老婆孩子能跟他蹭,也用不着什么钱,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们谁跟谁?一个班子的好同志嘛,我又是一把手,能看你二把手犯难么?能不出手相助么?!”
刘全友便也没再推辞,和计夫顺握了握手,很是用了些力。计夫顺于那有力的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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