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咱这里可是抗日时期拉锯地区,对付鬼子和八路,我们都有一套!”
计夫顺真火了,酒杯重重一放:“老甘,你是把我们各级**当鬼子对付了,是不是?今天对付的是市县领导,过去就这么对付我和刘镇长,是不是?村口是不是还有人放哨?老甘,我告诉你,出此下策,也是被逼无奈,哪天我就是下台了,也得先把你狗日的撤了!”
老甘笑不出来了:“计书记,咱们谁跟谁?今天咱们可是在一条战壕里呀!”
计夫顺把头用力一摆:“两回事!我们镇上收点超生罚款,是要解决很多迫在眉睫的大问题,你们呢?是他妈的变着法子弄钱喝酒!”
刘全友也说:“是哩,一天到晚醉醺醺的,我就没见你们清醒过!”
老甘赔着小心提醒说:“计……计书记,刘……刘镇长,这……这年把你们二位镇领导也没跟着少喝呀!”
计夫顺被堵得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气得直翻白眼。
刘全友则恼羞成怒,桌子一拍:“老甘,你说什么说?我和计书记一来,你就上‘一块八’,你们平时喝的是什么酒?起码老窖!别他妈的以为我们不知道!”
这时,门前响起了汽车的刹车声和杂沓纷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