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对于此等状况表示无语,她揉揉自己的脸,打字:给个时间地点吧,2号那天不行,我有事。
安母发来语音,安洋点开,瞬间空中炸开三个大字:“相亲吗?”
安洋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到小区门口了,忙让司机停车,付了钱后匆匆往家里赶。一天到晚,想起来时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多少事,身体却像是散了架般控制不住床的诱惑。
安洋倒在床上,向母亲要男方的信息,但她不一定会去,通常情况下她会发短信或者微信说清楚的。人是个体,在被强迫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的反抗情绪,她是不会相信的。
安母发来语音说:“我没有人家小伙子的微信,到时候你们自己用电话联系,我一会儿把电话号码发到你微信上,我给他们说好了,时间就定在3号,在可乐步行街的漫天尘咖啡厅。”
“好的,好的,妈,我们公司明天家博会呢,我得早点儿休息。”
“好好好,不打扰你了!”
安洋听着对方挂断声音的嘀嘀声,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是一间不大的一居室小屋,安洋翻动着通讯录找到青清的电话号码拨出去。
电话铃响起的第一声就被接通。
人山人海的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