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凉不理她,只说“你是要去医院,还是我打电话叫家庭医生?”
阮恩摇头,“可不可以都不要?我害怕打针。”
看她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顾西凉有些动怒地说,“既然害怕,为什么明知道自己过敏还要喝?”
阮恩见他好像真生了气,才缓缓移到床边去抱他的腰,有些撒娇地说“对不起。”
又害怕又甜蜜。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自己的身体。”
“那我对不起我自己,行了吧。”
顾西凉怎么还生得起气,轻轻拽开她的手,然后往外走。阮恩急了,“你去哪里?”
“拿过敏药。”
当天晚上,禾雪与漠北前前后后跑出了柏联大门,漠北顺利地在泊车处拦下了激动的禾雪,很是低声下气。
“得得得,我错了还不成?”
禾雪停下脚步,得理不饶人地问“你错哪儿了?你漠少爷怎么会有错?”
漠北无可奈何,“我哪哪儿都错了。”
“你明明没有错你为什么要认错呢?”禾雪看漠北软下来,就更肆无忌惮。想着一定要好好发泄够,再看他表现要不要原谅他。漠北却有点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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