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阮恩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用手告诉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也不要问她,她没有任何意见。顾任见她又想逃避,挡住女生的去路不给她机会。
“你知道的,只要你一句话,我奉上整个仁达也没有关系。如果你真的愿意为我留下,谁也带你不走。”
他加重了“为我”两个字。
窗外的黑夜仿佛是无止尽的,阮恩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不想回答问题,奈何对方挡住了去路不给她台阶下,于是她又耍赖的抬起手去推男人的身体。却一把被对方逮住了手腕。
“还记得在台北时你要我玩的那个黑白配游戏吗?现在,我们换一种玩。”
顾任不顾阮恩的挣扎将她拖至书桌边,抽出笔筒里的一只钢笔,然后随意抽出文件夹下的白纸,一手拉住她,一手用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字。
是两个名字:顾任,顾西凉。
他说“想象一下,我和他同时陷入一片沼泽,四周暗无天日,沉下去必死无疑,而只有你的手才能将其中一个来上岸,阮恩,你会救谁,放弃谁?”
如此幼稚,像那流行已久的问题,女友问男友,我和你妈掉下水你先救谁。
没有得到回答,顾任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