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天到来的,可是我不敢再倾心将所有的感情交付与你,顾西凉。我那么害怕,怕这一次再输下去,就是有十个顾任也未必能将我拯救。
抬眼打量了一下离自己不远处的布偶,阮恩先是一手将其丢到床脚,眼不见心不烦。最后想了想又起身把它捞回来抱在怀里,温软的触感令她心下喟叹,终于才进入了梦乡。
漠北听到了风声说是阮恩没有死,这才确定自己在婚礼上见到的人不是错觉,兄弟逃婚的理由也给完全备齐了。昨天给顾西凉打电话出来喝酒,却得到对方人正在飞机上的回答,好问歹问才知道是抓人去了。对象是谁他当然猜到,智商没有180起码也能凑合过去吧。这些日子没少看见顾西凉的异常,虽然不至于失魂落魄,他就是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漠北还宁愿他像当初何亦舒离开的时候,什么绝食啊抽烟酗酒啊通通来,起码还能发泄一下,可他表现得如此正常那才叫一不正常。直到耳闻顾氏连韩通之手打压仁达,漠北才感叹,这阮恩,小个小个的,愣没看出来有红颜祸水的资质啊。
日子无聊,于是漠北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第二天就登门造访去了。
银色敞跑在路上开到一半,忽然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他突兀地一个急刹,吓得禾雪直往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