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什么?”
“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所谓的,尴尬么?”
除了尴尬的原因,禾雪也真不敢和漠北有什么牵扯,上次在婚礼上的那次意外,她是彻彻底底让韩裔给震慑了。当时的自己被迷迷糊糊夺走一个吻,接着迷迷糊糊被人力道强劲的拉着走,最后在酒店的洗手间停下。整个洗手间的格局是传统的男左女右,中间是赭石堆砌而成的洗手台,水龙头是感应式,韩裔就这么一手拉着她,一手接过冰凉的自来水就往她嘴上捂,就像要洗清什么东西似的,来来回回折腾。禾雪被男人捏得手腕发疼,嘴皮上的摩擦也终于让她受不了了,最后她索性一脚踩上对方光亮的皮鞋上,趁机跳开几步远。
“你疯了?”
一句话好像把男人的理智拉了回来,他死死地用眼睛盯着女生姣好的面庞,表情生动,青春洋溢。紧接着,禾雪看见韩裔一点一点将将眉头打开,第一次听见对方言辞间没有挑衅和尖锐。
“我想是的。”
我疯了?我想是的。我以为我天生少了那么一根肋骨,原来不是没有,而是时候未到。
“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走太近,尤其是漠北。否则,禾小雪。”
虽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