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如蒙大赦地离开了是非之地。
    “哟,漠公子还没喝酒吧?怎么路都走不稳了。”
    漠北当然知道是他搞的鬼,心火烧得就跟猫爪子在挠,“靠!宠老婆也要有个限度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你青梅竹马的发小啊!女人越是宠,指不定哪天就蹬鼻子上脸爬你头顶造反,等着悔死吧你!”顾西凉闻言笑意更深,回给对方一个极度礼貌的微笑,言辞却不带半点“怜香惜玉”。
    “你倒是想让谁爬你头上来,就是人家不乐意。”
    漠北自知嘴上功夫斗不赢对方,索性不再理会地向前走,顾西凉却突然正色起来。
    “北郊区的开发案你家老头很有兴趣,韩通好像也有插一手。”
    谈到工作,漠北依然是吊儿郎当的姿态,好像这辈子,再也没有某件事或者某个人能让他正经起来。
    “嘿,不用担心,那已经是本少爷的囊中之物。”
    “怎样囊?我可听说你最近和韩敏走得近,你该不会将花花肠子动在不懂事的小女生身上吧。”
    见对方半响不回答,顾西凉接着道“先表明立场,我深切的鄙视你这种胜之不武的行为。”
    “你懂什么,许你耍心机就不许我走捷径啊,我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