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陪着他喝了一杯。
他是他最早的战友,是他最早的合作伙伴。他了解他,他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他也知道事实就是这样,没法挽回,没法回到从前。
现在,就连他也没有办法和从前一样和他说话了,虽然,他表面上还是像从前一样知无不言,甚至开玩笑等等都没有变,可是,贺纯明一直以来都在极力的避免和他见面,因为,见面之后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他。
喝完酒,两人走出这家不知名的小酒店,各自上了车,准备各奔东西。
陈实当然要回家,贺纯明当然也要回家,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身份也是相差很大,非常的悬殊,贺纯明现在还和从前一样把陈实当朋友,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贺纯明先走,等他的车消失是实现之内后,陈实下了车,然后沿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他喝了酒,不想开车,也不敢开车,现在还没有酒驾入刑,虽然很多人喝点小酒开车并不是大事,但他却不这么认为。
于是吗,他打了电话,让刚子过来开车,刚子还没有来之前,他就坐在街头一个公交车站的座椅上,愣愣地发呆。
这一辈子,该得到的东西都得到了,该实现的梦想都实现了,可他怎么没有觉得自己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