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爱情是永恒的，它没有任何承诺，它是心的相通。
鱼说：这样的爱情也是最美的，我们彼此触摸不到对方，但在我们心里，对方都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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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死了，死的时候，它脸上带着微笑，因为它终于体会到触摸最心爱之人的感觉，也就是死亡，生命的飞翔。
听见这故事的结尾，叶慕灵叹了口气，或许在为飞鸟跟鱼的爱情，感到可惜，或许是认为爱情的伟大。
听见慕灵的叹息声，林秋白的声音响起：“对于飞鸟跟鱼来说，它们的恋爱跨越了种族，但是它们不后悔，只要能触摸到心爱之人，一切对它们来说，都是值得的。”
“慕灵，我们不是它们，它们也不是我们，我们是人，人的感情是复杂的，不过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秋白，谢谢你，余生请多多关照。”
“嗯，余生请多多关照。”
叶慕灵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神情，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慕灵没有说话，林秋白知道她应该睡了。
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林秋白觉得，应该再给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