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时都有心给眼前这人跪下,只求他放过自己,他不懂法啊,他怕自己被划到共犯那一拨去,最起码也得算是教唆作案吧?
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脑子一片空白,懵懵的赵守时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大哥...没伤着人吧?”
“我是去撞车的,又不是去撞人的。不过我倒是把额头磕了一下。”
一拨弄头发,露出前额一块小伤口的韩君继续叙述事情的经过:“她那车现在就值个五六万,但新车好歹也得二十多万。
以前我要帮她,她不让。这次钱是保险公司给她,完全跟我没有关系,我看她怎么推。
赵守时,你不知道那个娘们又傻又笨还倒霉,二十岁就跟着我北漂,五年时间,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后来我坐牢三年,她帮我打理生意等了我三年。你说她傻不傻。
出牢的第一天我信心十足的跟她求婚,她打理的生意上了正轨,吃喝不愁,可她竟然拒绝了。
还跟我说等我三年是她的选择,与我无关。拒绝我,也是她的选择,也与我无关。
你说她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会老家,是不是笨得要死。
再然后她在老家相亲准备结婚,结果人怀孕,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