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习惯睡软床还是硬床。我还拍了好多硬床,像这个是弹簧的...”
裴幼清在这侃侃而谈,一抬头就看见赵守时一副兴趣泛泛的样子,气的裴幼清站起来,一记暴栗扣在赵守时的头上,这是给不好好听课的他的教训。
完全没有防备的赵守时往后一闪也没闪过去,只好顺势捂着脑壳,“你打我干嘛。”
“谁让你不尊重我的劳动果实的,为了给你挑个床垫,累的一身汗。”
指着眼睛的赵守时委屈道:“我不是不尊重,只是你离我这么远,我看不清啊。我没敢告诉你,其实我有很严重的近视眼,一个五百多,一个一千多。”
赵守时的瞎话张口就来,他眼神其实好的很,起码1.5。刚才他可是在办公室里都能看清杜涛费心费力的“检讨书”。
裴幼清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赵守时,端详了片刻后,确认赵守时没有带隐形眼镜,直接反问:“你一千多度不带眼镜?说,是不是骗我?”
“我要是骗你,我是小狗。”赵守时举起四根手指。
“你忽悠我的时候还少么。”
嘴里吐槽的裴幼清还是站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赵守时的眼前。
正要弯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