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醉不醉是我的事,让不让去,是你的事。”
“爱去不去,腿长你身上,我又管不了你。”娇哼一声的裴幼清漫步向前,不理赵守时。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在帝都混不下去了,就去渝都,你酿酒,我卖酒,做一对....阿嚏!”
赵守时猛地打了个喷嚏,眼中泛泪的他揉着鼻子。
还没反应过来做一对‘阿嚏’是什么意思,裴幼清抬头看向赵守时。
刚要问,就又听见:“阿嚏!”
好嘛,不用问了。
“阿嚏!”
“阿嚏!”
赵守时紧跟着又是两个,搓了搓眼睛的他笑了:“肯定有人知道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在骂我呢。”
“一想二骂三感冒,你肯定一冷一热,着凉了。咱们也别逛了。赶紧回去吧,好好睡一觉。”
说罢的裴幼清拉着赵守时的手掌就往后折返。
他们早就超出了回家的既定路线,只是没人提而已,现在自然要往后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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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马路上,一辆正常行驶的中档轿车突然亮起左转方向灯,然后慢慢的停在路边。却也没有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