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傻傻的看着赵守时,赵守时的行为太出人意料,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可持续不断的触感告诉她这不是演习,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来收拾守时。
谁想被赵守时横放的手臂给拦住了,粮仓一疼,后脑勺还磕在赵守时的大腿上。
顾不得思考的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跪在沙发上,握着拳头,看向赵守时:“你违反了约定,咱们可是说过发乎情止乎礼,绝不使强。”
“本能反应。绝对是本能反应。”
举起四根手指准备发四的赵守时觉得不妥,连忙扶着额头,“酒这玩意真不是好东西,喝的我都昏头了。”
酒,对不住了,先背个锅吧。
“我记得你喝了三瓶啤酒吧?”
“超量了,超量了。”哎呦哎呦,长吁短叹的赵守时摇晃着身子:“这还上来后劲了呢。对了,刚才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好像有点断片了。”
“滚。”抽了某醉鬼胳膊一下,裴幼清双手环抱在胸前,背过身去:“就看不上你这虚头巴脑的劲。”
瞬间‘酒醒’,恢复清醒的赵守时换上谄媚的语气:“刚才我确实馋,我就是想扌莫你。我们毕竟已经确定关系,偶尔那什么下,时不时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