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变异品种吧?”
赵守时一愣,好一会才明白裴幼清这是听错了。把乌鱼蛋听成了乌龟鱼。
翘起二郎腿的赵守时做了个抽烟的动作,沉声道“这事说来话长,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
在无垠的大海中,一只乌龟游啊游,在路上看见一户半掩门,有些激动的它上前敲了敲门,问道“有鱼吗?”
里面传来一句“过夜八百”,乌龟一摸口袋,只有九十块,还价道“八十行吗?我留十块钱坐车。”然后世间就有人乌龟鱼。”
裴幼清瞥了一眼赵守时,明白他在这瞎扯淡,连反问都不想。
口嫌体正直的她将眼神从赵守时的身上离开,大拇指与食指笔芯,落在赵守时的腰间软肉上,狠狠一转。
赵守时默契的白眼一翻,倒吸一口凉气,嘴里传来打呼噜那种喘不来气的声音。
赵守时距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奈奈。
“你好像很熟啊?”
要不是眼前有人,赵守时能当场跪下,双手按着桌面,嘴上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啊。”
心狠手辣裴幼清岂是浪得虚传,手下那是真的下死力气。疼的赵守时忍不住的起了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