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
想起什么的赵守时补充一句“对了,你赶紧把家里的酒都藏起来,章勋个神经病的说要过来喝酒。”
“之前聊天时,章勋听我说家里有些果酒,就说有闲暇来家里做客的。”
裴幼清顿了顿,奇道“对了,你今天怎么了。平日里挺好客的,怎么今天这也不准那也不许的。”
眼下这么多人在场,就算赵守时自认自己非常不要脸,也没脸说这群人打扰自己上三垒计划,眼珠滚动,瞎话张口便来“主持人可是脑力活,一点都不轻松。我主要也是怕你累着。”
“扯。”
“我累,我累成了吧。”假模假样打了个哈欠的赵守时“你看,多真诚。把我自己都给感动哭了。”
裴幼清才不信赵守时的鬼话,偷偷掐了他一下,嘴上却如常“没句实话。章导来就来呗,咱们不是也没吃饭嘛。”
“对喔,我都忘记这事了。相对于指使人,我更喜欢指使章勋。也别太复杂,让他弄卓满汉席凑合下就行了。”
裴幼清知道孩子不打不听话。狠狠的左手右手慢动作,直接两开花。青中带紫,紫中带红。
“疼!疼!疼!”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