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透着敷衍乃至谎言呐。”
“噢?老张,你继续说。”
从懵逼树上掉下来的江澈义正辞严的向张墙根询问,趁着别人不注意,把狗屁罚款单给收入口袋中。
江澈不带感情的态度,更是让张墙根打了鸡血一般,言语就有些激昂,“刚才赵主任说的很多。什么合作伙伴、广告植入、电视台、视频网站,简直让人热血沸腾啊。
可惜啊,可惜时间太短,让他的慌编的不够圆满。如果我记得没错,赵主任说的是在昨天之前就跟其他各方势力有过交流。
可他还说这本笔记是会议之前,陈嗪刚刚交给他的。这个时间差,是不是说明赵守时为了推项目上马在故意编造谎言?
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大家都是同事,只要好的项目必然支持。赵主任有何必走这种捷径呢。岂不是平白让人看轻?我实在不相信这样的人可以认真负责的做出一档优秀的节目。”
“说不定陈嗪跟赵守时就认识,他们可能之前就有过交流,只是今天最终确定而已。”
“是吗?”张墙根反问一句,转头看向赵守时,揶揄道:“我们猜的再多也不如赵主任解释一句。不过,赵主任可要记得再华丽的谎言也不如一句真情实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