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渗人气息的‘赵老师’一出口,赵守时就知道自己要凉。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会唱。”
嗯哼?
裴幼清脸色一正,歪头斜视赵守时。刚才的她从赵守时直直的眼神里面看到了欲#望,是那种恨不得把人撕碎的情%欲。
是以,即便她知道【色即是空】这句话出自佛偈,依旧怀疑这首同名歌不正经,乃至是一首‘小黄歌’。而赵守时的态度,似乎验证了这一点。
心中满是好奇的裴幼清继续试探道:“刚才‘您’笑的那么‘真诚’,现在跟我说不会唱?合着你跟我这逗闷子呐?”
一个您,一个真诚。一句话两个重音,赵守时就明白自己处于最危险的时刻,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
“我真~”
“轰隆隆!!!”
震天响的巨雷,打断了还打算狡辩的赵守时。做贼心虚的他是真的怕了,提心吊胆的跑去检查一遍窗户,生怕老天爷看不过去,顺手把咱给拾掇了。
再度来到裴幼清面前的他没了心气,垂头丧气的开口道:“唱可以,但你要保证不能生气。”
“不生气,肯定不生气。我这么善良,你这么老实,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