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瓶,就要再来一杯。
却被裴麻麻一把摁住,眉头一挑的她瞪了裴矩一眼,呵斥道:“什么年纪了,还喝猛酒,不想活了是吧!”
刚才赵守时在场时,裴矩就喝了三整杯,这杯子可不是南方三钱的牛眼盅,而是标准的三两杯。
再加上刚才一口闷的这一杯,合起来就是一斤二两的白酒。
裴矩也就是酒量不错,要搁一般人,早趴桌子底下去了。就算针对裴矩的酒量,今天喝的已然不少。
要搁平日里,喝了这么多酒的他早就从善如流把酒杯放下。
可持续性发展嘛,为了一时痛快,放弃大好未来可不值当。
可今天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别扭的紧。一种不知道称之为高兴?悲伤?欣慰?还是难过的情绪在心中不断的肆虐着。
裴矩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却知道因为什么让自己这般纠结。
无他,唯赵守时这小犊子尔。
名牌大学毕业,现在年纪不大,却已然是家喻户晓的主持人。
听说还是个作家,稿酬都是上百万起,虽说算不上经济自由,却也远超同济。
还在电视台旗下的某单位当什么总监,手下有百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