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切大小事都由他说了算,我根本没有决定权,发言权,甚至连知情权都不一定有。
他在家从来不做家务,回家就躺床上玩手机,让他陪我逛街就跟要了他命一样。
工作上受了委屈从来都是闷着,回家就要在我身上找补回来。扬言我就是他的出气筒。
在外面对我大呼小叫,只为维护他大男子主义的‘尊严’。”
说着,裴幼清掬一把热泪(并不存在),哭诉道:“你都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苦,简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那你怎么办?”裴麻麻‘担忧’看着义愤填膺的自家姑娘。
当然是装的。不是她不担心,实在是自家姑娘这话太扯淡,真的没法信。
不是她不信,实在是这话太扯淡,真的没法信。
她相信这世间真有这般的人,但她不信自家姑娘会喜欢这样的人。
自家姑娘聪明伶俐,天真可爱。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妞。
裴幼清握紧拳头,狠狠一挥,咬牙切齿道:“打一顿啊,打他一顿绝对老实。”
“你别跟我开玩笑。”
裴幼清做惊诧状:“老妈,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而且还是国际玩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