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不讲理的人也不好意思把这锅甩到人家头上吧?
这时的裴韵书只觉得脑浆翻腾,就像煮浆糊一般,完全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
也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门开,赵守时与裴幼清两人依次从洗手间走出来。
裴幼清边走边嗅自己的手,应该是在闻有没有异味。
赵守时则打着赤膊,也对,他的衬衣刚才沾染了鲜血,应该是进垃圾桶了。
裴韵书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蹭的直接站起身,嘴巴紧闭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守时越走越近,抹着鼻子的他讪讪道:“那什么,北方这暖气太足也不好,太干燥。明天我去买个加湿器,应该就不会再这样了。”
这是给台阶下啊。裴韵书忙不迭的点头应是:“我就说我一直口渴,原来是这样。那什么、、你给我也带个,我好放卧室里。”
两人明天不想把这事闹大让裴幼清知晓,默契的一应一合,算把这事就给消弭过去。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毕竟不是没有发生过,屋里的气氛自然有些尴尬。
这让赵守时觉得很不自在,故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主动说道:“这天也挺晚的了,咱们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