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赶紧下车,给我打工挣钱。”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裴韵书气得都差点跳起来。
她是没钱,但绝对没有借赵守时一分钱,天地可鉴啊,集美们。
就算真的要借钱,问裴幼清要不香嘛。
赵守时无奈道:“裴幼清想吃甲鱼火锅。正好你昨天晚上说要请我吃饭,择日不如撞日,我在甲将军预定了一桌,就今晚。对了,你去不?”
一听这价格,裴韵书直接打颤,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我不去。”
赵守时晃晃手机:“我们两个人吃个半饱也得两三斤吧,598/斤,两斤就是1196,三三斤就是1794。你不去的话就给我转两千吧。多退少补。对了。你是现金还是转账?”
“合着我还跑不了是吧!”裴韵书一跺脚,愤愤的的吐槽:“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的丑恶嘴脸,无产阶级的我一定会带领人民群众推翻你们。”
裴韵书吐槽归吐槽,却也老实下车。
原本她对自己一月能挣一万块钱,还有点小高兴。但现在看来,这钱都不一定能够维持基本生活。
据昨天晚上得知的信息,赵守时与裴幼清的年收入是以千万计的。
而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