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赵守时揉着刚才被某人咬出两道深深齿痕的虎口,甚至肉眼可见的泛红,由此可见裴韵书这小丫头片子用的力气有多大。
赵守时是受害者,但裴韵书却也不是既得利益者,现在的她苦着脸的揉着自己的脸颊。
实在是赵守时的手太硬了,虎口位置肌肉的硬度不比骨骼差多少,用力过猛的裴韵书虽然没有受伤,却也腮帮子酸的厉害。
就跟连续吃了两斤凤梨一般的难受。
两斤凤梨尚且如此,要是一天吃十八公斤,那简直要命啊。
也不知道湾湾砖家的脑子怎么长的,竟然能够提出十年脑血栓资深患者都想不出来的解决。
甩甩手,让手掌血液流通加速的赵守时看着裴韵书:“嗨,昨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让你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揉着脸颊苦着脸的裴韵书反复的揉着脸颊:“梦见你成亲了。”
成亲?这个词有点老啊?这丫头这么怀旧,还是有其他因素?
“然后呢?”赵守时隐约觉得这个梦绝对不正常,要不然只是成亲的话,不应该惹恼这个小妞,而且还是近乎发疯的状态。
“你?一个人娶两个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