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北电视去往帝都卫视的路上,一辆雷萨es正在疾驰着。
这车是赵守时的,开车的自然也是他。
裴韵书坐在副驾上,安静坐着的她看似看向前方,但眼神却时不时的瞥一眼赵守时。
这种状态的她几乎把【我很好奇,但我忍住不问】几个大字给刻在脑门上。
老司机开车自然有自己的feelstyle,可不能照着前面的路生怼,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
而赵守时作为一名合格的老司机,自然早就把裴韵书的异样给收入眼中。
说实话,原本是不想搭理她的,毕竟这事虽然不复杂,但想要解释明白挺麻烦的。
但架不住这货看自己的频率越来越高,这让赵守时严重怀疑要是自己再这么【不识趣】,那会不会被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这让赵守时心里发毛,差点就要晚年不详,更别说现在手里还把这要命的方向盘呢,大有可能等不到晚年不详就要享年当场。
不想步水东后尘的赵守时叹息一声:“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赶着不走打着倒退说的就是裴韵书这种人。
她明明快要好奇死了,甚至恨不得扒开赵守时的脑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