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声音依旧威严,却带着两分感慨,三分悲伤:“可人现在还好吗?”
范卫国苦笑道:“这个不应该我问你吗?毕竟她身边的人都是你亲自安排的。”
电话对面说道:“文化出海的策略是我定的,我自然要保障可人的安全,要不然就是对不起老范,更对不起你这个五十多岁还只能被我称之为小范的家伙。
我担心的是其他方面,例如可人的情绪以及想法,她也二十五了,这大好韶华却因为我们两个老东西的算计,让她只能在国外蹉跎。
我怕她心中有怨,我更怕百年之后无颜去见老范,这个因为救我而牺牲的朋友。”
“你还记得老范有次酒后说的话吗?”
范卫国问了一句,却没等对面回复,便继续自说自话道:“他说你比他有用!当时觉得粗鄙不堪的一句话,现在细想说不定那正是老范的心中所想。
想来让老范再来一次,他依旧还是会奋不顾身的再救你一次吧。
他不后悔,我看开了,你也放下吧。”
“放下,我早放下了,用你提醒我啊。”电话对面爽朗大笑,但范卫国却听出来几分感触与悲怆。
“那就好。”范卫国如是说道,也如实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