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彼一时,自己只是占据了地利而已,人家是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
暗道两句‘不能惹’的赵守时舔着脸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们初来乍到,难以适应嘛。这是我作为东道主应该尽到的义务啊。”
“油嘴、、”
裴韵书还想在说几句,可当她看到某人眼中深处的警告意味,莫名觉得自己未来职业生涯可能会有很多小鞋穿,赶紧把后半句给生生咽下。
裴幼清一直没说话,倒不是不想插嘴,而是在想一件事。
刚才饭后,赵守时的妈妈趁没有外人在场,跟自己说了一件事。
一件让裴幼清手足无措,更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小事。
也幸亏赵守时的妈妈没有当场要答案,只说让她回去认真考虑再给答案,要不然裴幼清早就吓得连夜出逃了。
赵守时见裴幼清一直不说话,还以为她不高兴,把手在她面前摆摆:“诶,你没事吧?虽然不知道怎么惹了你,但我先道歉。”
裴幼清确实在出神,却也不至于双耳不闻窗外事,听见赵守时话的她不由的笑出声来。
原本紧绷的心情也有了些许的缓和,看着眼前这张脸,把玩着衣角的裴幼清怯怯道:“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