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关系午饭,而是随便找个借口遁走。
姜育恒摇摇头,只当赵守时还是年轻,无法接受这种大喜大落,这才特意避开。
却也打算等一会酒桌上再劝一劝他。
再一想,姜育恒就改了主意,劝个屁啊,人家前途比自己强多了。
用得着自己在这装大尾巴狼?
···
如姜育恒猜测的那般,来到隔壁的赵守时并没有去看午饭准备的如何。
站在屋里的他掏出手机,准备给范阳打个电话问问。现在正在想措词呢。
裴幼清他们正在一旁玩纸牌,贴条的那种。
并不精通这个的裴幼清赢了一脸的纸条,差点被贴成白无常的她凑上前来;“你想啥呢?”
“你还记得我带回来那副【厚德载物】吗?”
“不是挂在外面吗?咋地,被偷啦?”
赵守时抬手轻轻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没有太用力,就是做个样子,毕竟弹疼了她头疼,自己心疼,“啥就被偷了,大过年的说句吉利话成不成。”
裴幼清捂着脑壳噘着嘴,一副委屈巴巴差点落泪的样子:“好疼的。刚才我玩牌输了被弹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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