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那就迈不过赵守时这个作为酒量衡量标准的关键人物。
裴幼清抬头望向隔壁,通过两个房间之间的窗户,看到床上的依旧鼓鼓囊囊,就知道赵守时还在床上呢。
看看时间,已经四个多小时了,这猪是真能睡啊。
裴幼清给两人说声招呼,就去先去隔壁看赵守时到底什么情况。
裴韵书连忙嘱咐,说他行了就叫他起来,没醒就把他打起来,反正不准睡了。
楼下的烟花早已到位,都等的花儿都谢了,现在只等人挑头就可以举办烟花show。
啊对,这三妞都想放烟花,想想都高兴,不放都激动的那种。
但她们没放过这个大的烟花,就有些打怵,想着让赵守时在一旁看护着,要是发生意外,还有个保障。
裴幼清对于裴韵书的要求不置可否,但她的心里隐约觉得赵守时其实早该醒来的。
甚至还猜到了赵守时赖床的原因。
无非是昨天上当,今天吃一堑长一智了。
···
出门,进门,站在床前。
裴幼清半坐在床沿边上,轻轻掀开蒙着赵守时头的被子,看着这张酒精褪去之后有些泛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