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近乎没有的程度。
姜莱怕就怕自己当初说过的那句话实现:裴韵书心中臆想的赵守时与真实的赵守时有多大的差距,那裴韵书之前对赵守时有厌恶就有可能在短时间内转换成与厌恶截然相反的其他情绪。
例如好奇,例如欣喜,乃至是欢喜。
只不过,这些只是猜测,是无根之萍,姜莱也不好说什么。
只得默默的翻身躺下,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许久之后又许久,一直没有睡着的姜莱轻轻戳了戳裴韵书,:“睡了没?”
“睡了。”
姜莱哦了一声,又小声问了一句:“你就不想找个对象啊?”
裴韵书没有转身,却嗤笑一声:“找对象?为什么找对象。为了时不时的像个傻子一样笑出声?为了时不时的掏出手机看看有没有他的讯息?
为了期待他对所谓的约会的安排?为了看电视的时候跟个连体婴一般贴在一起,甚至还有被他上下其手乃至亲吻?脏不脏啊。”
裴韵书语气满是不屑,她说的这些可都是自己这段时间亲眼所见赵守时与裴幼清的举动。
而且这还是当着自己的面,鬼知道他们背着自己会有多过分。
裴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