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要想赵守时开口求助,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这可以说是不想给好友添麻烦,却也是一种死要面子活受罪。
赵守时能够猜到葛龙涛必然经历过苦难,要不然只是一辆车,一场雪还不至于让一个汉子在街头哭泣。
如果葛龙涛愿意说,赵守时自然愿意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要是自己力所能及,自然不吝帮助。
只不过眼前的环境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要不然不等聊完,路边就要多两具冰尸。
赵守时想到‘冰’,就浑身一冷,再度举起酒瓶豪饮一口。
只不过他的酒量真的不行,更别说之前在同学会上已然喝的不少。
这一刻的大脑告诉赵守时:喝酒取暖,我可以。
身体却说:“不,你不行。”
辛辣的白酒刚一入腹,就让赵守时如痉挛一般。
葛龙涛见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去拍赵守时的后背,尽量让他好受一点。
裴韵书在车上,却一直关注这这里,见赵守时突然弓腰,而且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隐约猜到原因的她抓起一瓶水,就往这里跑来。
埋怨归埋怨,但终究不是外人。
赵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