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槛是什么呢?是没有门槛,即便你只是稚童,都可以从中得到乐趣。”
不等赵守时说完,裴韵书便气呼呼的瞪着赵守时。
是,赵守时说的很对,很有道理,但他的话还是太气人了。
赵守时自知自己的话可能让裴韵书有些恼,但、、事实如此,总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吧。
想要振兴这些传统文化,不是不可以,只是太难。
每每想到这其中的难度,赵守时就不得不佩服过得刚好的郭桃心,竟能凭一己之力带动相声这一行当的回春。
然后才有可能百家齐放。
可郭桃心只有一个,他能带起相声也有很多因缘际会。
如果退回十五年前,在郭桃心最落魄的年代,你告诉他未来的他可以振兴相声。
估计他不仅不高兴,反而更可能啐你一脸,喝骂一句:没你这么埋汰人的。
裴韵书自然知道赵守时的话虽然不中听,但道理还是有的。
其实不生气赵守时的话,只是自己生气赵守时的态度:自己的赋予情感的感慨竟然被他这般打击,这是人能做出的事?
裴韵书撇撇嘴:“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也跟很多人其实无从听闻这些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