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裴幼清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嘿,你们俩现在挺和谐啊,都显得我多余。”
赵守时一擦嘴:“哪的话,要没你,我都不认识她是哪根黄花菜。你啊,居功至伟,不多余,不多余。”
“算你有数。”裴幼清一把夺过还剩小半的黄瓜,咔嚓也是一口,边嚼边说道:“这自家种的蔬菜就是好吃。要不然咱们也开个小菜圃?”
“听你的,反正咱家地方有的是,而且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多懂不至于,起码不至于五谷不分。”
“点我呢吧。”裴幼清锤了赵守时一下:“告诉你,我现在知道韭菜跟小麦的区别了。”
“怎么区分?”
裴幼清也不谦虚,直接理直气壮的回道:“尝尝呗。”
赵守时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一副佩服的无话可说的架势。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裴幼清因为跟赵守时接触的这些年,心态与脾性早已被他同化许多。
明知道赵守时现在这副姿态是在嘲讽思,她却完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喝一口酒就老神在在的看着赵守时。
这是挑衅吧?
这就是挑衅啊。
但赵守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