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生气是因为这个。”
裴幼清蹭的起身,快步来到赵守时面前,眼睛直直的瞪着他,大有一言不合直接翻脸的架势。
赵守时迫于这气势以及某人身上浓到化不开的酒味,下意识的后退半步:“不是,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这么幼稚。”
赵守时眼珠急转,绞尽脑汁的想一个合理的,起码能蒙混过关的理由。
只是还不等他想出来,就听见裴幼清的疑问:“你刚才喝酒了?”
“就一瓶啤酒,我看你们都打开了,不喝也浪费。”
裴幼清眼神有火,拎着赵守时的耳朵就往外拽:“想喝酒是吧,来来来,这一桌子酒都是你的,喝不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玛德,平常日里让你喝点酒,为难的就跟要你命一样,今天吖的上赶着喝,怎么着,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赵守时郁闷呢,现在的他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要真喝这么多,我得当场死这。”
“那就吃席呗,大不了给你守寡,反正有人作伴。”裴幼清啐了一口,掉头就走。
来到门前的她回首撂下一句【话就给你撂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便进屋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