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时被自己给熏倒。
裴韵书迈步进入卫生间,并没有去扶赵守时,更没有劝他,而是把地上的一瓶没开封的啤酒给拿起。
冲洗两遍,这才打开拉环。
在裴幼清疑惑的眼神中,裴韵书把啤酒在赵守时面前一晃:“能不能喝了?”
赵守时虽然迷瞪,但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丝毫不憷的。
口气不清晰,就像嘴里嚼着裤腰带一般的回了一句:“能,当然能,不能喝我是这个。”
赵守时伸出双指,做了个乌龟爬的手势。
裴韵书又问:“转战二场敢不敢?”
迷迷糊糊赵守时大气的一甩手:“前头带路,谁不去谁孙子。”
“好小子,跟着来吧。”
裴韵书夸了一句,直接往外走。
还真她话里说的前头带路,就不担心赵守时不跟着来一般。
赵守时双手撑地,歪歪斜斜,却也站了起来。
往前走了两步的他突然回过头来,几乎不能聚焦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一旁担心他跌倒,作势要扶他的裴幼清。
裴幼清眼珠急转,计上心来:“走,去二场,咱三喝个痛快。”
赵守时身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