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开始？”
其实这一句话根本就是废话，因为他们每次检查都是从初二4班开始的。
厉志国依旧是刚刚的表情，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走，接着是刘长河，程玉珠跟在后面做了个鬼脸。
她实在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得罪了厉志国，中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此时却是乌云密布，仿佛暴风雨就要来临。
初二4班还是跟之前一样，打扫得非常的干净，走廊上也没有纸屑。
程玉珠不由得多看了眼楼梯口处的位置。
每次他们检查完，那位置都会出现纸屑，经早上之事，这种事应该不会发生。
想到李桂枝今天一副不敢见人的表情，程玉珠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他们接着检查。
进入初二2班教室，刘长河轻轻碰着正在做记录的程玉珠，“你们俩怎么啦？中午还好好的，你怎么惹他生气啊？”
程玉珠的视线顺着望去，看着前面正认真查看卫生冷得像冰块的人一眼，又收回视线。
“我哪儿知道？可能是放学那会儿我在楼梯口不小心撞了他，人家不高兴呗。”
程玉珠知道不是这个原因，也不是防着刘长河，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