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特别是你王春花这对不知悔改的母女。
“她们能放过我吗？”
程玉珠说话时，眼睛直盯着她奶奶，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也能看出对方闪烁的眼神。
这眼神，让程玉珠更相信，没那么简单。
她灵一闪，“阿嬷，我也不想，可是昨晚我娘托梦给我，她跟我说了很多事，说她不是难产而死，还说有物件可以保护我。”
程玉珠微停顿，见老太太的嘴角微颤，更相信自己的方向是对的。
她心中一阵难受，也有一丝害怕，但想到让她重生的东西，想到她娘可能是死得不明不白，不再犹豫。
“我娘说那物件我不带在身上，会有生命危险，要是我死了说，我和我娘都不会放过害死我们的人。”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家家户户都开了灯，程老太太房间的光线更暗了，加上程玉珠这似鬼神之说的话，让她那在被窝里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就算她努力克制，但程玉珠还是能看得出来，手紧紧握成拳。
“玉珠，你娘真的这么说吗？你不会是在哄我的吧？”程老太太小心翼翼的问。
“阿嬷，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