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给我下了药,让我睡过头,你之前过要是只有一个人考进市一中更有面子,所以你才给我下药,你从搬走之后就没进过我的房间,可昨晚你就是进去了,而且是两次,准是你给我下的药。”
程翠英大声吼,而站在她前方的程玉珠却在心里纠正,不是两次,是三次,第一次进去观望,第二次放药,第三次把那杯放了安眠药的水倒了。
她恨程翠英,恨这女人害了她,可是她做不出缺德的事,哪怕前世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着,她最终还是狠不下心。
程翠英会迟到,会错过上午的考试,只能老有眼。
整个场面安静了不少,一双双眼睛从程翠英的身上移到了程玉珠的脸上,仿佛在‘这又该怎么解释?’
“按你这么,你娘这段时间给我们喝鸡汤鸭汤,我昨晚也肚子不舒服,又晕又困,要不是我定力好,串了一夜的首饰,不定也会睡过头,这又该如何解释?”
同样是生气,可程玉珠的声音平稳,让人听着就是舒服,更同情她的遭遇,纷纷让王春花给个法。
王春花整个人都愣了。
她给程玉珠喝鸡鸭汤确实有目的。
一来是给程翠英补补,不想落下话柄才会叫上程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