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戒赌,就凭她考上市一中为给她祝贺被撞伤了腿,就凭这手上满是茧。
“爹,你吧,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
程玉珠出这话时,连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出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不可能收回。
程进财叹了口气:“玉珠,爹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你娘是怎么死,爹真的不知道,当时在砖窑值夜班,不过……”
“不过什么?”
程玉珠觉得这才是关键。
她紧张得抓她爹的手多了几分力,手指甲都扎到她爹的手掌心。
一丝麻疼感让程进财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在你娘出事的前几,我们家来了一个跟你娘差不多大的女人,呆了半,等你十七岁会来带你走。”
十七岁。
程玉珠突然像被什么东西一击,脑子嗡文响。
这是巧合,还是……?
她急问:“爹,她有哪吗?”
“有,八月八日,这是个吉数,我们都记得清楚。”程进财笑着,仿佛看到女儿将来的幸福。
1988年8月8日,确实是个吉数。
程玉珠的脸上似乎在笑,眼底却是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