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搬砖,是吗?”
阿庆婶茫然失措,恨自己刚才多了一丝小心眼,才会晚走一步,反而被程玉珠追问。
她张口结舌,“没,没有。”
“没有?可不少人说是听你讲的,要不我们找大伙儿来对质。”
程玉珠一脸笑容,可语气却步步紧逼,吓得阿庆婶额头直冒汗,后背都湿透了。
“我……”
阿庆婶想说,可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来。
程玉珠一记冷冽的眼神,让神情紧张的阿庆仓皇无主,接着跑到大门边东张西望见没人,才折回来,压低声音,“程玉珠,我说了,你可别说出去,包括赵亚兰也不可以。”
程玉珠点了点头。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才两天,程玉珠已快受不了。
村民们爱八卦,赵亚兰这学期实习没有回来,天气热,呆在家里太闷,躲房间呆空间又怕王春花会来叫门。
她只能带着书上山。
没有财迷的日子,程玉珠也不习惯长时间呆在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到的空间。
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准备看书,突然听到一种已树林格格不入女人的低吟。
程玉珠不是小姑娘,知道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