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两秒后，厉志国才解释，“不是，我是觉得你的产品要有更一步的提升。”
厉志国说这话时，脑海中是前几天在路上看到程玉珠的产品被阔太太嫌弃丢在了地上的画面。
他不想程玉珠的心血被人糟蹋，也不想她受到伤害，但这也不是人家的错。
这回换程玉珠沉默了，接着她说好，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程玉珠告诉黄若英，只先了三处做为试点。
黄若英皱着眉头说：“玉珠，你选M市和Z市我能理解，它们离W市近，可B市隔得那么远，真有人来买你的首饰吗？”
“有，我男朋友在那里。”程玉珠毫无隐瞒的说。
她想过，要是B市有专柜，既能堵了李敏势利的嘴脸，也能借故跟厉志国见面。
听到程玉珠有男朋友，黄若英并没有露出开心的笑，反而提醒着。
“异地恋可得注意，很容易出事，不过你的想法是对的。行，我会在这几天帮你搞定，到时会有人跟你联系。”
看着黄若英渐渐消失的身影，程玉珠不由得心疼起这个女人。
她从徐老板那里得知了黄若英的一些私事，包括她丈夫外遇的事。
黄若英的效率蛮快